我立即扶着他的肩膀让他把脸冲向地板。
随后男人便吐出了一大口黑芝麻糊糊状的东西!
同一时间,屋子里就传出了难以形容的恶臭,酸爽醒脑!
冯老师靠着墙面挪动过来,探头一看,也是一阵干呕,“那,那是什么?我儿子最近喝的都是小米粥,怎么会吐出黑色的东西?”
“是蛊虫幼体,别担心,这是好现象……”
我插空回了一嘴,看他吐了一大口便低垂着脑袋没了动静,我回手又拿过水碗,持续给他灌‘药’。
冯老师见我搬弄他很费劲,她也顾不得怕不怕的,踉跄的过来搀扶着男人,让他能继续吐!
第二口水下肚,男人像是人事不知的醉汉,垂着脑袋对着地板又吐出了两大口黑乎乎的东西。
奇异的事情接连发生。
黑乎乎的东西落地就发出嗤嗤声响。
仿若被王水腐蚀,鼓着脓水般的泡泡,虽恶臭非常,但很快就消失殆尽了!
丝毫不像蛆虫们还在欢欣鼓舞的抱团取暖,在地上各种翻滚扭曲,嘚瑟的不行!
这就是邪物和普通虫子的区别。
甭管人家是不是蛆,人不是邪道来的就不怕见亮!
冯老师也瞧出了门道,瞄着那腐蚀的黑沫子颤声道,“真是虚症,正常人谁能吐出那东西……”
我再接再厉的给她儿子灌下最后一口水!
同时捏住男人的鼻子,捂住他的口唇,逼着他把这最后一口水囫囵个咽下。
观察到他眉心紧锁,身体像是要痉挛,我这才松开手,让他斜靠着床边把蛊虫本体吐出来!
谁知他这回嗓子却像是卡住了!
貌似是吐不出来,他嘴巴大大的张着,发着呃呃的声音,面容痛苦扭曲到都要翻白眼了!
冯老师拼命给他拍着后背,再看他喉咙都鼓起来了,惊呼道,“小萤!我儿子会不会憋死啊!”
我心头也是紧张,下意识的朝窗户看了眼。
很安静。
整个破蛊的过程都很安静。
我敢保证男人喝下第一口水时大姐那边就有所感应了!
男人痛苦她也会跟着痛苦,这是下蛊人需要陪同承受的反噬,她却没有出招应对!
像是躺平了一般容着我破蛊!
啥意思?
她是不会术法……
还是她不想与我为敌?
见香烟已经烧到尾部,我心下一横,左手向上一翻,空气里旋即传出闷雷嘶吼。
冯老师本能的也瞄了眼窗外,见天色如常,又战战兢兢的看向我,“怎么有打雷的声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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