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我忙起来没空聊天,也不会多问什么,只偶尔给我发来她拍的风景视频。
有微风吹拂下的清雅山茶花,公园里肥嘟嘟的鸽子,草坪上晶莹剔透的细雨。
并且她不会问我看没看,只是单纯的发给我,像是一种无声的陪伴。
我特别喜欢这种相处模式,简单,安逸,毫无社交压力。
想到北美是后半夜,我没急着给她发去照片,只给她留言,说自己出差回来了。
刚点击发送,我忽的闻到一股子火药味儿,不由得看向乾安,“病房里有鞭炮吗?”
乾安玩着手机游戏,眼都没抬的道,“病房里怎么能有鞭炮,京中都禁燃多少年了。”
“那我怎么……”
话音一顿,我眼前又闪过凌乱的画面。
点燃鞭炮的小孩儿,见捻子着了就把鞭炮扔进了铁桶里。
等了几秒,见鞭炮没响,他弯身朝筒子里看去——
砰!!
鞭炮炸了!
“啊~!”
我猛地尖叫出声,啪的抬手捂住一只眼睛,眼珠子好像被鞭炮嘣了!
“万应应?!”
乾安吓得手机一扔,“你怎么了?!”
“眼睛……”
我捂着右眼,还能闻到硝烟味儿,“我眼睛被鞭炮嘣了!”
“这哪里有鞭炮!我看看!”
乾安一把扯下我的小臂,“卧槽!你这眼珠子怎么血红血红的!”
我直感右眼睛有点睁不开,眨巴间还哗哗直淌眼泪,“是二蛋……二蛋在家玩儿鞭炮了……不!是慈阴搞得鬼!你快问问杨村长二蛋怎么样了!”
“慈阴对二蛋出手了?!”
乾安回手拿起手机,拨出杨村长电话。
等待接听的铃声反复响起,他焦躁的在病房里走来走去,“没人接啊!”
“再打……”
我疼的直嘶嘶,眼珠子都辣嚎嚎的,“二蛋应该没出大事儿,肯定还有谁在中间搪了一下!”
要不然我这眼珠子不能像沙眼似的只是疼和淌眼泪,都得被嘣烂糊了!!
小老哥走到窗子前,又拨了几通电话,过了好一会儿,那边终于接听电话了。
听到杨村长的声音,乾安立马看向我,我捂着眼睛做出口型,“别直来直去的问。”
小老哥倒是很能领悟精神,随即道,“您好,杨村长,我是乾安,哦,我没啥急事,您老身体挺好的?大林庄……哦,您最近在儿子家住啊,什么?!您脸被鞭炮嘣到了?是,二蛋这年纪正淘气,有大事儿没?哎呦我去,那幸亏您拽了他一下啊!好好好,没大碍就行,那也得去医院看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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