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三岁之前,我总想把自己打造成长辈喜欢的模样。
基本上我都没什么主见,又会因为自己没主见,从而有种形容不出的自卑感。
即使我看了很多书,我也能用书里的道理去开解别人,但我开解不了我自己。
只因我的思维太超脱,但我心头的窍眼又在世俗中被不断地凿开。
这让我时常受困在一种无措而又纠结的境地中。
我好像懂得很多道理,可我又没办法真正的去享受生活。
越是模仿着身边人,自己越是活的不伦不类。
但我十三岁之前的认知就摆在那里。
我听到的声音都是在说,要做个乖孩子,勤俭节约,孝顺长辈。
于是我兢兢业业的奉行着这套行为准则,像是筑起了一道高墙。
可有一天败气突然入体,我瞬间就要推翻以往的所有认知,要换个活法了。
这让原本就讨厌自己的我,对自己更加的嫌弃……
那道原始的墙面塌了。
我只能又重新筑起一道墙。
六年下来,这墙盖的我越来越压抑,越来越痛苦。
纵使我清楚这是自己必须要面对的,也找不到发泄的出口。
我甚至知道自己病了,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这墙要是不盖,我会死,盖下去,我还是想死。
憋屈。
太憋屈。
直到那晚我在天桥上和十三爷喝酒,才终于抓到了症结。
说到底,是我对自己的憎厌已经达到了顶点。
那一跳,不光是我用一种方式去原谅自己,更是跟自己达成了和解。
就像十三爷说的,我做不到去颠覆自己的认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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