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姨一言难尽的点头,“行吧,注意安全,千万注意安全。”
我嗯了声,回手给她关严车门,走到乾安身前,“走吧,去松松筋骨。”
乾安的脸上就找不到害怕俩字,扭头瞄了眼金姨的车,低声道,“一会儿你赶紧给扔了。”
“什么?”
“裤衩子啊。”
乾安挑眉,“那种屁股上印着卡通图案,金字还写着恭喜发财的裤衩子我怎么穿?”
“怎么不能穿?多可爱,再说你穿在里面,谁也不能拽下你的运动裤去看你裤衩上有没有图案。”
我抿着笑,“哥,这可是金姨的一片心,等除夕夜的晚上你换上,来年走走鸿运,一腚赢么!”
“滚蛋,少拿小爷开涮,这种裤衩子休想沾到小爷的边儿。”
乾安一点面子都不给的回撅,到了楼洞口脚步一停,“我去,尘晦味儿挺重啊!”
我赞赏的看了他一眼,半个踏道者名不虚传!
“哥,你怕没?”
“我怕?”
乾安嘁了声,“能让我害怕的脏东西那都得是小爷抬举他。”
我感受着眉心的阵阵针刺,琢磨了片刻附到乾安耳边快速交代了几句。
乾安听完便看向我,“你能行?”
“要想速战速决就这么来。”
我活动了两下肩颈,“除非你不相信我的实力。”
乾安笑了,“得嘞,听小萤儿助理的指示。”
“走吧。”
楼洞口里面黑漆漆的。
站在外面就像是面冲怪物张开的大嘴。
这种老式单元楼大多是感应灯,进去后我习惯性的先跺下脚。
现身
谁知楼灯居然没亮。
四处依旧是一片暗沉。
而且进来后有个最大的感受就是温度骤变。
门口像有结界似的,外面是干冷严寒,迈进来却又有一种阴次次的温热感。
没错,是温热,但这种温热和暖气传递出的热不一样。
很像是谁在楼道里拢了火,待火熄灭后,焦炭散出的残余温感。
鼻息处还不自觉得拂过一缕似有似无的烟味儿。
再搭配着那种残温,莫名像置身于火葬场的炼人炉。
“万应应,这气场太诡异了,我能感觉到温乎乎的热,后脊梁却凉嗖到发麻……”
乾安嘶了声,“仿佛还有一股力气在推着我后退离开,不允许我上楼靠近。”
“正是那东西搞的鬼,金姨说他是烧炭自杀的困灵,咱们能感觉到热和闻到烟味儿都很正常。”
我轻声回道,实话实说,在气场的感受上我和乾安截然相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