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钦是松一下还是紧一下,火候掌握的总是刚刚好。
他觉得时机成熟了,就拽拽手里的线,我颠颠的也就上钩了。
说白了,他就不是那种会追在女孩子身后低三下四求爱的人。
就像他自己说的,从小到大,他没有主动求过什么东西。
就算我是他的特例,给他磨成这样,孟钦撑死也就在耳鬓厮磨时说说软话。
有些东西是他的底线。
例如他骨子里的矜贵,他不容染指的尊严。
在这方面不光我了解他,苏清歌也一清二楚。
所以她明里暗里的提示我,只需给孟钦时间去对我心灰意冷。
在孟钦联系我的时候只要我咬死不回头,他自然而然的便会放手。
我拿捏的亦是这一点,铆劲儿的去恶心他,给他恶心透了,也就断了。
“那……”
东大爷难掩紧张道,“你跟孟先生是彻底断了?”
“还没。”
我实话实说,“昨晚成功了一小半吧。”
自认发挥的还不错,避重就轻也算让我玩的很明白。
东大爷哦了声,想要说什么又满是复杂的叹出口气,“算了,既然是什么考验,断就断了吧,唉,可惜也没办法,万萤小姐,你这一大清早的要去哪啊。”
我看了眼腕表,“接到了公司电话,去趟医院,做个临终关怀业务,接着在主持葬礼。”
东大爷点了点头,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天,“今儿是阴天啊,你戴着墨镜出门方便吗?”
“方便啊,阴天也有紫外线嘛。”
我大咧咧的笑,没好意思说昨晚一宿没睡。
黑眼圈太难看,临时遮一遮,到了事主那里再摘。
正说话间,司机开着公司的车过来了。
我朝东大爷摆摆手直接上车。
坐到后面顺带拿出包里带着的咖啡喝了起来。
通宵后开车容易注意力不集中,所以我联系了司机送我,正好还能倒出空做点‘正事’。
趁着到医院还有些距离,我拿出手机就继续编辑起短信。
昨晚我在书房琢磨了一宿,要想让孟钦对我尽快死心,小针儿就得不停地去扎。
最好拱的他心火越烧越大,直接将我焚化成灰。
那样我就能随着风变成往事,烟消云散了。
丑陋
只是这短信的话术必须得斟酌妥当。
孟钦太精明了,我最怕的是被他察觉出我有什么难言之隐,是被谁胁迫的去跟他分手了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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