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,齐经理也应该早就预料到这些,他曾对我说过,在蜕变的路上,我必然要鲜血淋淋,他还劝我去接纳败气,如此才能凌驾到败气之上,加大胜率。
于是我接纳了败气,也看到了自己的转变,齐经理却绷不住了,他替我憋闷,替我不甘,即使他清楚,这份憋闷和不甘正是我需要的,他也替我委屈。
我应对的方式只剩沉默。
是非曲直苦难辩,自有日月道分明。
天要亡我我拦不住,舆论想要亡我,那是痴人说梦!
本以为大闹菜市场的这通报道掀不起太大的风浪,充其量给我涨涨黑粉。
没成想那则新闻太火,登上了京中城收视率很高的电视新闻节目。
两位专家在镜头前还剖析起败家女的行为特征,笃定她是有心理疾病。
太平巷的大爷大妈也看到了我的飞腿照片,他们自是心生疑惑,感觉那新闻里说的败家女好像是我,你看,那挽发的木簪都跟小萤儿别的一模一样,又吃不大准,毕竟我在太平巷名声不好的地方只是爱花钱,爱打扮,人品没问题,小萤儿咋滴也干不出圈踢老年人的事儿啊。
冤大头
“小萤儿再不济也是谢先生的徒弟,讲究仁义礼信,干不出这种倒反天罡的事情!”
“那败家女绝对不可能是小萤儿,她也就是开了和小萤儿差不多的车,梳着差不多的发型……”
“哎,都别动,该我出了,顺子!”
这些都是我在楠姐超市里吃雪糕时听外面打扑克的大爷们聊的。
在他们眼中,我或许没有成长为那个‘别人家’的优秀孩子,也没有达到他们所期翼的高度,但他们在内心深处仍是向着我,下意识的把我当成了自家孩子去袒护。
新闻的热度一上来,天心福利院那边也看到了报道。
刘奶奶自认知晓全部真相,她想去报社为我解释,认为那名记者的报道歪曲事实。
“刘奶奶,她没有歪曲事实,只是避重就轻罢了。”
我实话实说,“您也不用联系报社,因为我的确打伤了人,走了后门,等过一阵子,新闻的热度下去就没事儿了,对了,我还想麻烦您一件事,对外不要泄露出我的身份,我不想让大家知道,我就是报纸上说的败家女。”
“什么败家女,那记者就是胡说八道!”
刘奶奶无奈道,“小萤儿,奶奶知道怎么做了,你放心吧。”
我道谢后放下手机,小真的短信跟着发了进来,‘你是不是得罪过那个记者’?
见我没回复,小真又接着发道,‘你现在应该都不敢出门了吧,手语学会了吗’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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