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我要走的路。
前五年,我一直维持着某种平衡。
哪怕我败家,也不愿撕破最后一层体面。
打小我就习惯去看大人的眼色,有一种大人开心,我就舒心的感觉,所以在乾安嗷的一嗓子喊出我中考成绩是二百五十分时,那一刹那我头皮都是麻的,空气中像有无数的嘴巴子再狂抽我的脸,说不出来的丢人。
不是觉得自己丢人,而是下意识的会想,师父能被人怎么看。
当年他走南闯北,就收了我这么一个徒弟,用心培养了几年,居然是干啥啥不行的货……
身不饥寒,天未尝负我,学无长进,我何以对天。
明知是自我折磨,依然没办法开解自己。
正是我做不到洒脱,才会和十三爷他们亲近。
因为他们身上有着我不具备的东西,愁烦中具潇洒襟怀,满抱皆春风和气。
我憋着,演着,可留给我做个好孩子的空间,好像越来越窄了。
绝对的主力
“全体队员都听着,明天上午十点,在体育馆的候场区集合……”
彩排结束,舞蹈老师站在队伍前对我们做着安排交代,“今天晚上回去都早点睡,保持最好的心态,争取赛出最好的水平……解散!”
音落,舞蹈老师还不忘唤去面色发白的陆仁佳,“佳佳,你过来,我单独跟你谈谈……”
队伍们散开准备坐车回校,我则被带队老师叫走去领取比赛服装。
发的真挺全套,连打底的短裤都有,整体风格依然偏向啦啦队的队服。
白色的短t恤加高腰百褶裙,搭配上高筒的条纹足球袜。
的确很有青春活力。
感觉我拿个拉花就能在场边为球队加油助阵了!
“万萤儿,你衣服取完了?”
姜芸芸和唐茗茗迎过来,左右挽着我的手臂闲聊着朝体育馆的大门外走去。
提到陆仁佳,姜芸芸说道,“她今天跳错了好几个动作,是不是心态要崩了。”
“可不呗,八成是紧张过度了。”
茗茗在另一边点头,“舞蹈老师是得给她好好做做心理建设,明天再跳错,那别说名次了,今年咱们学校就是纯陪跑,不过也是,要我上场我也得紧张……”
正说着,街边传出嘀嘀车笛声响,我们仨视线一致的看过去,就见一辆黑色的保姆车缓缓的停靠到不远处,车窗降下来,露出一张欣喜的老人面容,“卿卿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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