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顺势将木簪塞到他手里,仗着头上插的多,直接塞给他两根,“能刺穿它们!”
乾安接过武器便瞬间有如神助,双手左右开弓,率先对着搂他脖子的母耗子一刺,“你还想占小爷便宜!真当我想稀罕你吗!滚一边啦去!”
眼见耗子怪叫着飞走,乾安面露喜色,“这个真有用!你没白臭美!”
“必须的!”
我来了精神,抬手又抽出两枚木簪,头发完全散开,对着正面还往上爬的耗子出手狂扎。
一时间的惨叫声四起,不知情的还以为姐夫家里进来了哀嚎的狼群。
即便这木簪还扎不死它们,也能穿透皮肉,令它们疼痛不已。
手起簪落,我脸上被喷溅了很多黏糊糊的液体,架不住它们数量太多,我双腿像是趟在老鼠河里,寸步难行,只能双臂挥舞,依然施展不开!!
“来啊,来啊!”
乾安扎红了眼,仿若化身为屠夫,无数的黑耗子从他的身前被刺飞出去。
其中有一只耗子被他扎的太狠,活生生挂在了树上,也怪它自己吃的太肥,直接卡在了树杈里,就看它扭着尖尖的脑袋,吱哇乱叫着,四肢拼命地挣扎,愣是拱次不出来了!!
小玲姐和姐夫的尖叫声也从卧室内不断地传出,那些耗子挠的窗户门板太狠,约莫玻璃都被挠花了,夫妻俩太怕它们破窗而入了,那种视觉上的刺激是常人难以想象的,他俩叫唤的音腔都劈叉了!
情形完全失控,我没想到它们六兄妹居然会有这么多超常发育的手下。
数量多到沐丰哥一开口都容易给低估,哪怕我手上狂扎,还是有数不清的老鼠们冲上来。
就跟那敢死队似的,层出不穷,嗷嗷乱叫着往我和乾安身上爬。
勇
视线流转间,我突然发觉看不清地面颜色了。
姐夫家这诺大的院子,地面竟然全都被鼠群给覆盖住了!
而且还不是一层,有的耗子性子急,踩着同伴的脊背往前蹿!
叠罗汉似的,耗子下面还有耗子,窸窸窣窣的赶上看动物世界了!
再加上那一双双红色的豆豆眼,我莫名有了种被红外线瞄准的感觉。
你说它们有这得天独厚的外形条件为啥不出去挣点外快呢,吓人哪有挣钱实在啊。
随便找个拍摄恐怖片的剧组报个名,需要大场面的时候它们就上呗。
那特效得多好看,多真实,日后火了它们就是鼠界的大明星。
小爪子划拉划拉还能练签名,何必在我这挨扎呢!
“滚!”
气喘吁吁的又扎飞一只耗子,我头发已经变得糟乱,大衣也是一片黑红。
虽说没受啥伤,整个人也是臭气熏天。
大汗淋漓间,还能看到前赴后继的耗子勇士……
再这么耗下去我和乾安就算不被咬伤也得累到虚脱!
眼球微转,我看向那六个还在原地怪笑的鼠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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