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极致撕扯感就像是糖果和药,每天我都要去吃药治病,但它太苦太涩,便需要一点糖去综合味道,以免我被药苦到涕泪横流,一蹶不振。
“不是我说大小姐,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。”
乾安一边抹着口红一边闹心,“小爷这铁骨铮铮的汉子,居然在车里陪你做这种事。”
“到我二十三岁。”
我压抑着上涌的情绪,“放心吧,不会一直这样的。”
“二十三?”
乾安手上一顿,忽然看向我,“是到你二十三岁那年的十月份吗?”
“不,我问过师父,是到十二月底。”
我敷衍的笑了笑,“保质期会让我活到二十三岁的最后一天,二十四岁的开始。”
车内的空气无端酸涩下来,乾安拿着口红像是被点穴。
默了几秒,他又不在意的笑了声,“行啊,我以为你和天道签的合同就是可丁可卯,这说明老天爷对你还是不薄的,白捡了两个多月的寿路呢。”
我嗯了声,“是我占了便宜。”
“那你看看!”
乾安对着室内镜继续涂抹起口红,神情还劲劲儿的,“你脚小啊,老天爷知道你跑的慢,多给你两个月的时间,正好,你耐力在这了,低不是废,重要的是咱干跑不会累。”
我噗嗤~笑了声,酸涩感随之便丝丝缕缕的消散了。
苦难让我的天空变成了灰色,幸而有几位兄弟在,他们生生为我撑起了一方艳阳。
数点寒灯,几声归雁,我有幽寒,也有温暖。
“这程度可以不?”
乾安擦完口红就把脸朝我送了送,嘴撅着,“我怎么觉得番茄色儿没那么显白呢。”
“你那样涂当然不显白了!”
我一秒不乐意,“你要涂满么,就涂中间那一点点也看不出来啊。”
“这还看不出来?”
乾安撅着个‘樱桃小口一点点’还睁大眼,“武妹说了,涂口红的精髓就在中间,我这……擦!”
话没等说完,他就仓促的转过脸,情急之下口红还给脸颊画出了一条红道子。
我正纳闷儿他怎么了,就听车窗外有人叫我,“小萤儿?”
循声看过去,我略微惊讶,“郁檀姐?”
暗自责怪自己,居然忘关窗了!
苏郁檀站在车窗外,看向乾安还有些疑惑,“你们这是在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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