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听说你脖子上的红羽毛是染的,还有你屋里的红沙发,红被褥,所有软装都点缀了红色,你有没有想过你之所以喜欢红色,是因为当年我救你时,围了一条红围脖?”
&esp;&esp;白汐一本正经胡说八道,瞎盘逻辑,蹩脚洗脑,反正他只是想给自己刚才“色狼找鲜肉”寻个台阶下,留条后路走
&esp;&esp;胡尔烈瞪时又升高半米,竟似摆出战斗姿态,仿佛下一刻就要俯冲而下扼住白汐脖子。
&esp;&esp;“你就没想过我之所以喜欢红色”胡尔烈声音低沉沙哑似锉刀一般,“是因为你的血是红色的。”
&esp;&esp;周围听众都起了一身鸡皮,白汐倒忘了害怕,不知怎得只想把胡尔烈惹怒:
&esp;&esp;“还有,你之所喜欢比你大的姐姐,只不过因为太想念我,所以才找了个能照顾你的平替。”
&esp;&esp;一旁的金映雪猛一回头,小声问平头哥,“平替是什么意思。”
&esp;&esp;“咳。”平头哥嗓子卡痰,“就,就是‘四海升平’的平,‘替旧立新’的替,平替”
&esp;&esp;“倒都是好词儿。”
&esp;&esp;平头哥:“”
&esp;&esp;胡尔烈在白汐话音落地后,竟也从天上落回地面,仿佛把阴沉沉乌云一齐拽下来,声音里闷雷滚动:
&esp;&esp;“你可知我亲手掰碎过多少头鹰的尖喙。”
&esp;&esp;一听这话白汐果然噤声,不自主倒吸凉气。
&esp;&esp;胡尔烈朝白汐逼近一步,居高临下,“白汐,这些年来,你就是我挥之不去的噩梦。”
&esp;&esp;“哦你瞧这不还是想我,天天梦见我。”
&esp;&esp;胡尔烈:“”
&esp;&esp;白汐自己都觉说出的话很扎嘴,但还是得硬掰他咽口口水,从地上站起来,强迫症似的又想“挑战”胡尔烈底线:
&esp;&esp;“你看你还特意学了织毛衣,小时候我怕你冷,三天两头求我妈给你织鞋子,织坎肩,我那么喜欢你,你居然不领情,但看在你现在还能记住那些款式的份儿上,我就原谅你了。”
&esp;&esp;胡尔烈肉眼可见浑身颤抖起来,眨眼已把刚站起来的白汐扼住喉咙按倒在地,白汐再难说出一句话。
&esp;&esp;“尔,尔烈王!”平头哥刹那冲上前,又结巴上,“昨,昨晚白汐他,他穿了一宿的鞋袜。”
&esp;&esp;胡尔烈:
&esp;&esp;“他不仅自愿穿‘刑具’,还把自己关进牢房,只,只为惩罚自己,更为亲身经历您当年受过的苦,还,还流了一宿眼泪,说,说他对不住您。”
&esp;&esp;白汐:“”
&esp;&esp;这平头老弟也是个演技派啊
&esp;&esp;胡尔烈倒像僵住了,在白汐一阵微弱咳声中才猛地撤回爪子,后退两步偏开头站定,没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