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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两个孩子哇哇大哭起来。
&esp;&esp;剑齿虎车上跳下来了一个人,身手敏捷,即便警车驾驶位车窗已经打开,黑洞洞的枪口刚伸出来,就被连着手腕一起往上,被狠狠地撅折了,这护卫大叫一声,身中方枪,昏了过去。
&esp;&esp;这人一连击昏里面大人,啪的一声将变形了的车门打开,跟拎小鸡儿似的把里面的两个哇哇叫的崽子拎了出来,走到剑齿虎军车后座,扔了进去。
&esp;&esp;“步睿诚!你他妈的把老子带出来兜风,结果就干这种事吗?!”后座的闻夕言,左右手各捞起一个崽子来,怒不可歇地骂道。
&esp;&esp;“我弄不了小孩儿。”步睿诚说。
&esp;&esp;“老步!”孙信厚和高鸿飞朝他跑了过去,“把孩子放下!是我们的!”
&esp;&esp;“兄弟们,不好意思,先走一步。”步睿诚跟雨刷器的手臂举了起来,朝他们俩晃了晃,跳上驾驶位转动方向盘,扬长而去。
&esp;&esp;“我靠?老步疯了?他怎么也抢孩子了?”高鸿飞感叹道,“我还以为就咱们俩疯了呢!”
&esp;&esp;“是追吗?还是报警?”孙信厚忍不住扭头问章楠,他明明是副将的军衔,可总是听章楠这个军长的命令。
&esp;&esp;“这掳人子女的坏事,有人替咱们做了,何必去追,”章楠道,“看来,殿下和方倾是殊途同归了。”
&esp;&esp;“殿下真不是个好玩意儿。”孙信厚说。
&esp;&esp;“就是,王俊嫁给他真是白瞎了!”高鸿飞也叹息,就好像前一秒要绑孩子的不是他们俩似的。
&esp;&esp;夕阳西下,这三人的车回到了驻地。
&esp;&esp;“渴了,想吃冰淇淋。”章楠懒洋洋地说。
&esp;&esp;“渴了这有矿泉水。”孙信厚踹了一脚扶手车箱。
&esp;&esp;章楠抿了抿唇,脸朝外面看。
&esp;&esp;“那里,你知道是干什么吗?”章楠指给孙信厚看。
&esp;&esp;只见好多大兵站成了一排,像是在排队。
&esp;&esp;“快去打听打听,”章楠拍了拍孙信厚的肩膀,“好像这里是信息传递中心,暗号是香草,能打听出来一些机密。”
&esp;&esp;孙信厚二话不说把车停下,推开门走了过去。
&esp;&esp;章楠趴在车窗处,忍不住笑了,瞥向后座的高鸿飞:“你不去啊?”
&esp;&esp;高鸿飞不想去,他之前溜达的时候去排过队,知道那是卖冰淇淋的地方。
&esp;&esp;可他更害怕跟这骗人不眨眼的章楠,同待一车里,也开了车门出去,跟在孙信厚的后面。
&esp;&esp;“兄弟,”孙信厚朝他前面那人眨了眨眼,“香草。”
&esp;&esp;那人回头看了看他,回复道:“我抹茶。”
&esp;&esp;孙信厚有些纳闷,他说他是抹茶,那就是暗号没对上,可能还要一个“香草”的人,才能跟他对上。
&esp;&esp;高鸿飞暗叹不已,站在孙信厚的后面,他只觉得在章楠眼里,孙信厚可能就跟小蚂蚁似的,任他玩弄。
&esp;&esp;后面越来越多的人来排队,六月初的天,半下午的时候越来越闷热了。
&esp;&esp;“他是抹茶,那个是蓝莓,什么意思?”孙信厚皱着眉,小声问高鸿飞。
&esp;&esp;“我是朗姆。”高鸿飞说。
&esp;&esp;这回买个朗姆味儿的冰淇淋,反正都排队了,上回那个给了袁真吃了,他还没吃着。
&esp;&esp;队伍再拐过去,红色房顶的冰淇淋工坊露出了门脸来,孙信厚看着一个个捧着冰淇淋蛋筒,生怕化了,小心翼翼离开的alpha,明白是什么意思了。
&esp;&esp;他面无表情地回头,看了一眼自己的车,章楠趴在窗口,笑着看着他。
&esp;&esp;这种被愚弄被耍的事,不是第一次了,他当即要走,高鸿飞却拦住了他,劝道:“算了,都排到这儿了,给他买一个吧,不然一会儿又要闹了,又耍小脸子,还是咱们遭罪,这还有十几个人,就该到咱们了。”
&esp;&esp;孙信厚黑着脸,慢吞吞地转了过去,耷拉着头,继续排队。
&esp;&esp;一辆白色甲壳虫车,停在了队伍一旁,不显眼的地方,戴着宽檐帽子的一位娇俏小少爷,偷偷从窗里往外张望,看向了孙信厚。
&esp;&esp;“西诺,真的是他吗?他真的来找我了?”
&esp;&esp;“是啊少爷,刚刚看他把车停在小学边上,又一路加急拐了过来,就知道你在学校上完钢琴课回来,路过这里,一定要吃个冰淇淋再走,”西诺笑道,“他可是新兵营的少将军,侦查能力一等一,这是故意堵你呢。”
&esp;&esp;“哎呀这个人,真是坏死了!”伊利安小郡主羞红了脸,笑着看向孙信厚。
&esp;&esp;“虽然吧,这位将军长得凶神恶煞、很不好惹,没有那位艾检察官清秀,但他身高和身材都很好,眉毛也很漂亮,”西诺揣测着主子的意思,轻声说道,“他父亲是art孙超孙大将,之前驻地扫/黑/除/恶都是他,孙少将年纪轻轻提了军衔儿,隶属于总司令次子,尹瀚洋的部下,也不算辱没了郡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