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止和高危物种谈恋爱[快穿] 第264节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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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“还有农人土灶。”荆榕蹲下来将火匣关小,随后揭开锅盖嗅了嗅。这种土灶火力又高又猛,一道鱼头豆腐汤烧得滚烫如火,香气早已经盖不住了。

&esp;&esp;荆榕那满级的厨艺点数,有了这种火力的加成,诱人的等级立刻又翻了好几倍。

&esp;&esp;626完全被这个结论说服了。

&esp;&esp;这个结论因为过于务实,立刻将626所有的疑惑彻底压死。

&esp;&esp;荆榕买的鱼很大,边角料用来做了豆腐鱼汤,汤雪白诱人。剩下的鱼肉,片成两份,一份做了松鼠桂鱼,另一份简单红烧了。剩下一些青菜豆芽,卫衣雪动手炒了,顺便又拌了一盆黄瓜蛤蜊。

&esp;&esp;六个孩子,三个成年人,加上买的那几只烧鸭,这几乎是非常奢华的一餐。

&esp;&esp;在吃上,荆榕一直是不太亏待自己的。原料宽裕就多做些好吃的,不宽裕也有不宽裕的做法。

&esp;&esp;所有人都被荆榕做的饭震住了,配合米饭馒头一起吃,每个人吃得全神贯注,眼都不眨,只有满满的幸福感和满足感不断地往上翻。

&esp;&esp;一群人风卷残云一般吃完了饭,不到半小时,饭桌上的内容都已经被扫荡一空。每个人都吃得肚皮溜圆,孩子们去洗了碗,很快被要求不能坐下,要走动消食,过后就要准备睡觉了。

&esp;&esp;这顿饭极大地提升了荆榕的威望。在这些孩子们的眼中,荆榕的到来除了代表更和颜悦色的卫衣雪和师父以外,还代表了美味的食物,更松快的训练环境。

&esp;&esp;荆榕不用洗碗,站在一边,本想找个僻静地方抽支烟,还没挪动步子,几个孩子就手拉手过来了,说是想请教他功夫。

&esp;&esp;荆榕笑了:“我长得像会功夫的样子么?”

&esp;&esp;孩子们不假思索答道:“像啊,你一定会很许多功夫。师傅和卫老师都会许多功夫,可他们不肯这么早教我们耍战旗。”

&esp;&esp;626赞叹了下:“兄弟,不愧是你老婆带出来的孩子,就是聪明。”

&esp;&esp;放在其他世界,他们就算问对人了。不过这个世界中,荆榕一进来就被封印了原有的武力值,只保留了一个正常人的身体素质,这么高强度的工作下,626经常担心执行官的身体情况。

&esp;&esp;“我试试。”荆榕回答得坦然。

&esp;&esp;身体的记忆还在那里,只有力量和敏捷度是需要练习提升的。他刚答完这一句,旁边的高个儿男孩就看准时机,抛来大旗。

&esp;&esp;令旗飞在空中,他们还没有看清荆榕怎么拿的,那旗子就已经在他手边上下转了两圈,被他收福似的,轻轻松松收在了他手中。

&esp;&esp;就这一下挽个花,已经显出了不同寻常的气息。

&esp;&esp;孩子们被惊呆了,也被酷呆了——荆榕一身黑色西装立在那里,令旗收在手中,风声未起,已经让人觉得凛冽。

&esp;&esp;他并未做更大的动作,立在原地,令旗如同有神了一般,顷刻间从右手翻转到左手,旗边在空中翻出大而清晰的风浪,就这样翻了一个来回,荆榕笑着停了手:“不太会,献丑了。”

&esp;&esp;他将旗帜还给那孩子,留着孩子们若有所思地琢磨了起来。

&esp;&esp;单是他单手接旗子那一下,就足够许多武师琢磨一辈子了。卫衣雪也看着荆榕,视线一样透着兴趣和打量。

&esp;&esp;等孩子们被莫师父叫去悉数的时候,卫衣雪走到荆榕身边,说:“你学过棍法?”

&esp;&esp;荆榕歪头看他:“怎么说?”

&esp;&esp;卫衣雪背着手瞅他,随口分析道:“你不会舞旗,你舞旗的手法更像是拿棍。但又不像寻常的棍。”

&esp;&esp;626:“卧槽!你老婆这都能看出来!”

&esp;&esp;实在是卫衣雪从小习武,身边的师父都是高手,十八般兵器,哪怕最后没有精通,也能看出本质。

&esp;&esp;荆榕当然不会舞旗,他用了几千个世界时的武器是一把银色的权杖;休假后换成了撬棍,尾勾带尖,棍体极细而极沉,可以挥断任何东西,很小众,极其危险。

&esp;&esp;荆榕说:“街头巷尾,学过一点自保的本事,那时候拿的棍子也并不是正经的棍,手边有什么,就用什么了。”

&esp;&esp;“不过。”荆榕看着卫衣雪,“卫老师可会舞旗?”

&esp;&esp;卫衣雪笑了,笑而不语,但眼底写着:他当然会。

&esp;&esp;这一点少年神气恰如当年——月家大公子,天赋异禀,无所不通。云南有许多节日,在月家的着意引进之下,向中原靠拢,每逢重大节日,簪花回府,点火游龙,陈兵演练,他必然在首位。他一身白色绸缎练功服,在火光中舞出猎猎风声,舞出逍遥战意,如风也如云,更如火。

&esp;&esp;夏夜的热风里,荆榕摸了摸,从身上掏出一支烟,递过去:“我想看。”

&esp;&esp;就用这支烟换。

&esp;&esp;卫衣雪看了看身后。孩子们正在排队洗漱,莫师父正在帮一个肥皂泡进了眼的小男孩拧水龙头。

&esp;&esp;卫衣雪接过这支烟,又轻轻比了个嘘声的手势,像是独属于他的偏爱:“那我等一会儿,舞给你看。”

&esp;&esp;知道卫衣雪身手的人不多,好在这里偏僻安静,可以破例,而且是唯独为了荆榕破例。

&esp;&esp;并没有什么别的心思,卫衣雪并不是经常害羞的人,可他对上荆榕这一双眼的时候,忽而感到一股清浅的热意,好像饮下一口烈酒一样,满溢全身,血跟着一起热了起来。

&esp;&esp;孩子们很快睡下,莫师父知道卫衣雪和荆榕住在别处,打了声招呼后,就陪着孩子们去睡了。院子里安静下来,却也有虫鸣声,夜色铺满二人身边。

&esp;&esp;荆榕立在丝瓜藤下,看卫衣雪拿了旗子,站定后,先很珍惜地一抚旗面,随后展手,对他一笑。三角大旗无声展开,如同流云,也如流水,跟着他旋转舞动。

&esp;&esp;人是无声的,周围也安静,只有好像乐曲一般的风浪,汹涌无绝。卫衣雪一袭白色长袍,隐在暗红大旗之中,风推紧衣料和裤脚,勾勒出他身上的线条,每一段线条的起伏都漂亮得好像墨笔勾勒。

&esp;&esp;舞大旗极耗体力,卫衣雪却只见轻盈平稳,像一片羽毛;除了一舞平定,他一手撑着旗,脸上带着微笑,胸脯微微起伏。

&esp;&esp;他说:“十几年来,你是第一个看到的人。”

&esp;&esp;或许也会是余生唯一一个。

&esp;&esp;荆榕看完,没有出声,眼底温柔无边:“我知道。”

&esp;&esp;荆榕说:“从今天直到我死,我都会不断想起这一刻。”

&esp;&esp;他声音平静,内容却炙热,卫衣雪感受到他那藏在深处的情意,不由得也是心头翻涌。情爱无须克制,却必须处处克制,两人之间隔了两三尺远,但灵魂却好像在这一瞬间,死死地链接在一起,甚而让人觉得灵魂一痛。

&esp;&esp;执行官之印并未亮起,但它的气息却时时刻刻浮现,萦绕在二人身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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