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止和高危物种谈恋爱[快穿] 第252节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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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荆榕笑着说:“移栽死的可能性更大。卫老师要是信我,我帮你剪点侧枝,再挪个地方,它就能活。”

&esp;&esp;卫衣雪说:“表少爷请。”

&esp;&esp;随后他就见荆榕拿了把剪刀,把主枝旁边的几条侧枝全部剪了,随后往上铺了一层蚯蚓土,拿水细细地浇透,连盆一起放去了楼上。他就把花放在主卧窗台后,受着烈阳的直晒。

&esp;&esp;卫衣雪跟上来看,虽然对他的做法有一些疑惑,但默许了。

&esp;&esp;“就这样放几天,不必每天都浇,土快干了就浇透一次,让它好好长吧。”荆榕说,“开花的时候,卫老师要来见我一次。”

&esp;&esp;“要是不开呢?”

&esp;&esp;“就来见我两次。我再帮你看看。”

&esp;&esp;荆榕说。

&esp;&esp;他脱下外套,随后坐在床边的椅子上,抬头看着他笑,又勾了勾手,十足轻佻模样。

&esp;&esp;卫衣雪真的被他勾手勾来了,他在床边坐下,唇边挂着浅浅的笑意,有些矜持,但又有些按捺的欣悦,动作并不慢地解开身上的衣服。

&esp;&esp;荆榕还坐在单人沙发中,动作比他慢,他看着卫衣雪,直到后者完全将自己的衣服脱掉,折好放在一边,随后掀开被子躺进被窝,眉眼甚至称得上是温驯。

&esp;&esp;卫衣雪好就好在这里,他深谋远虑,深思熟虑,但因为懒,只要安全时,就全心全意沉浸当下,而这副模样并不为外人所见。

&esp;&esp;荆榕也脱掉衣服,摸进被子,游到他身边,轻轻吻上他的下颌,动作极尽温柔。

&esp;&esp;他一向如此,当他的爱人天真意气时,他给他带来激烈极致的感受;而如果他的爱人一身风雪,满身疲惫,他就带给他温热的水。

&esp;&esp;好像困倦时躺在氤氲的雾气里,缠绵而无法分离,能吸气,但窒息的韵律仍然一阵一阵地冲上来,好像人要永远这样溺死在其中。

&esp;&esp;卫衣雪仍然没能发出任何声音,并非他有意控制,而是他在最高处时出不了声,天黑之后,房间里只剩反复滚烫的喘息和余热,而卫衣雪甚至还没有察觉天已经黑尽。

&esp;&esp;这回不再是浅尝辄止,荆榕为卫衣雪揭开了那个梦境的后半段面纱,那片火焰终于烧到了卫衣雪所能承受的极限。

&esp;&esp;卫衣雪沉沉睡去——尽管荆榕正温声叫他起来吃点东西,喝几口茶,但他全然不顾,自己拉过被子睡去。

&esp;&esp;荆榕下床,将窗户关小,免得夜里风凉。

&esp;&esp;从认识到现在,两人还没一起过夜过。倒不是荆榕不想,而是他和卫衣雪的关系仍是秘密。

&esp;&esp;而这个秘密,保守得越久越好。

&esp;&esp;荆榕坐在床边穿衣,伸手轻轻握着卫衣雪的手。

&esp;&esp;“卫老师。”

&esp;&esp;卫衣雪微微睁开眼,眼底已变得平静,只是困倦。

&esp;&esp;这回荆榕没有先说“我走了”,只说:“卫老师,今年夏日风大,保重自己。”

&esp;&esp;卫衣雪的视线陡然变得清醒。

&esp;&esp;荆榕没有再多说什么,他俯身,轻轻亲了一下他的额头。

&esp;&esp;这次卫衣雪倒是看清楚他怎么进来的了——荆榕翻窗进来的,单手吊在窗上,跳去了隔壁的阳台。

&esp;&esp;卫衣雪刚想起来隔壁的海因人夫妇已于不久前搬走,大约那个时候就被荆榕买走了。

&esp;&esp;说不定他身边还有荆榕安插的眼线。

&esp;&esp;——刚想到这里,卫衣雪就暗笑了一下。不用说,肯定是有的,否则荆榕也不会对他的生活如数家珍。只不过双方都不怎么主动提起。大家互相安插上眼线,反而方便了互相了解情报。

&esp;&esp;荆榕今晚这句话他听清了,而且是一听就清楚了,他心里所想的那件事,和荆榕想的大约一样。

&esp;&esp;

&esp;&esp;荆榕虽然是执行局员工,但一是封印了所有异能,二是每个大世界线会发生的故事并不是固定时间和年月的,他并不能提前知晓所有的事。

&esp;&esp;又或者,他提前知晓的事,实际上也有许多人知晓,有人选择出手,也有人选择作壁上观。

&esp;&esp;命运如何往前走,每个人来到这个世间,仍然要用自己的眼睛,用自己的双手,一点一点地去试。

&esp;&esp;六月风平浪静,但形式已很紧张,洋人的中心显然在往外转移。琴岛走了一批人,却又来了一批人,什么人都有,从前琴岛是海因人管事,最近却来了大批的藤原人,大多是商人模样,高价收购布匹和木材。

&esp;&esp;本地的布匹原料和木材,大头都在荆榕手里。但如今琴岛商会被荆榕转去了英帝国人手里,所以这件事要层层递进地打交道,一拖就是一个月。

&esp;&esp;七月,远在另一片大陆的奥匈帝国太子遇刺,国际风云变幻,半月后,海因国首先向寒地国宣战,战火首先打响。次日,英帝国、英帝国一衣带水的兰西国对海因国宣战,战争的火焰已经铺垫了好几年,此刻点燃便高昂不灭。

&esp;&esp;电文一封一封地发过来,离港的船舶一艘又一艘,海上亮似永昼如同接天之火。

&esp;&esp;柏岚下两封急电,召荆榕上京议事。

&esp;&esp;——国外打仗了,如今的政府应当也不会坐视不管。这是大部分人的想法,而更多人的想法就是,火终于燃向了别处,说不定自己终于有了机会,可以就这样蛰伏下去,养精蓄锐,东国形势一片大好,所有人欢呼雀跃。

&esp;&esp;然而,这个七月还没有过去,接下来的事就已经重重粉碎了上层的幻想。

&esp;&esp;十八日,藤原国向远在9048公里之外的海因国宣战,表示自己在此役中的立场,而表达这种立场的方式,是派军登陆,轰炸一海之隔的琴岛。

&esp;&esp;战火烧到黄海中,东国的土地上,海因人和藤原的军队激烈交战,轰炸机遮天蔽日,太平山上的炮火响了一天一夜,海因人主战场并不在此,七十二小时后彻底撤退,琴岛的归属权沦为藤原人所属。

&esp;&esp;一日之间,全国上下,凡有血性之人,无不痛斥藤原之无耻,及当局之不作为。

&esp;&esp;琴岛为海上扼要之地,自古以来物产丰饶,人杰地灵,然而主权两度易手,政府官兵有权无实,只在交战区边缘走了个来回,便称力战不支,回到了远处。一夜之间,藤原人的飞机和车辆开入了琴岛,第一时间掠取了铁路、矿场、林地的控制权。岛西的海因人全部被赶走,路上凡有普通民居,全部侵占抢掠,抢不掉的,放一把火烧了。

&esp;&esp;大批人民从岛西往外逃,不论是贵族还是平民,不论平日是富商还是走卒,什么都带不了,什么都留不下,震在耳边的是震天的炮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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