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色惨白,气虚短促,好不可怜。
“师妹!”尚婉清被眼前的情景吓住了,迅速放下剑上前扶人,焦急的问道:“师妹你没事吧?可是哪里不舒服?”
陈君惜逃过一劫,心里发乐,面上继续保持虚弱,敬业地低头咳了两声,摆摆手:“别担心,我没事。”
尚婉清满脸自责:“都是我鲁莽,明知师妹大病初愈,身体没有全好,还强行与你比试,害你体力不支摔倒。”
陈君惜哼想:知道就行。
她“艰难”的摇摇头,表示没关系:“师姐,我有一件事忘了同你说。”
“何事?”
陈君惜被尚婉清搀扶着站起来:“方才来时的途中我碰见了师尊,她让我来叫你去谈话。”
尚婉清不似有疑,道:“先送你回去,我再去找师尊。”
陈君惜轻轻推开对方:“不用麻烦师姐,我自己可以,而是从师尊让我传话到现在已经耽搁了这么长时间,不能让师尊等急了。”
尚婉清犹豫。
陈君惜再道:“方才我是与师姐切磋太过紧张才引发的头晕,现在已经没事了。”
尚婉清依旧犹豫。
陈君惜十分有耐心:“师姐快去吧,耽搁了要事师尊怪罪下来,我恐怕又得挨罚。”
尚婉清终于妥协,嘱咐了几句走路要小心之类的话便匆匆离开了。
把人支走后,陈君惜忧心忡忡回到了自己院子里。
除魔在即,所有人都要上战场杀敌,她连最基础的灵根都没有,到那时候就只剩挨刀子的份了,跟送人头有什么区别?区别在于送人头起码能发两个招式,她是一动不动等着挨打。
唯一的杀手锏还是个冷酷无情的机器,只会冷眼旁观看笑话,天理何容!
没一个能指望的住的,凡事还得靠自己。
月明星稀,陈君惜从白日挥剑挥到黑夜,提着有两指宽刃的剑,什么灵力也没使出来,割开一片树叶都是奇迹。
她果断选择放弃,决定顺其自然,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有所云:“船到桥头自然直。”。
大门一推,陈君惜愣住了。
屋子里不知道从何时坐了一位身着蓝衣华服、花白长须自带威严的老人,见她进来,露出一个算作慈祥的笑来。
陈君惜很是担心对方有没有看见自己在外面练剑的丑态。
老头捋了捋胡子,声音沧桑:“惜儿快来,你父亲给你稍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