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第一次去看她,是玩着一只船,“呜,呜——”
她的眼睛专注,认真。
全心全意的玩着这只船。
似乎什么也不能夺走她的目光。
夺走她的心神。
如果我能被她注视,如果她能全心意的看着我,我的手脚不自觉紧握起来。
我不知道该怎么说,不知道该怎么办,我的全身都要害冷,发麻,昏昏噩噩的。
她是个智力略微有点障碍的残疾人,碍于妹妹的身份,总裁一直照顾她。
她很少来,每次都悄无声息的,如果我不是总裁的特助的话,我也不会知道办公室里来过她。
我拼命的,用尽全力,在这扇露出一道缝隙的门里偷窥她。
“呜,呜——”
她捧着船,在空中。
“呜——”
她划着船,配着音。
什么也不能夺走她的心神。
我爱上了她,想要和她在一起。
我要去恳求总裁,恳求他把她嫁给我,让我照顾她。
我不知疲倦,不知放弃的,一遍遍找到他的家族。
我跪在地上,“求你们相信我。”
他们的眼珠转动着,转到下方,就像幽冥殿里一排排矗立的森罗。
冰冷,麻木,高高在上。
我不知道他们是否是在打量,因为他们的目光让我探知不到任何有情绪的含义。
“我会对她好的。”我趴在地上,唯有尊严能拿来贬低,开始磕头。
他们依然没有说话,目光投到下方,就像冷漠的塑像,一动不动。
我的额头和地面不停碰撞,磕出血,我的头也逐渐晕了起来。
渐渐的,我扶住额头,要稳不住身体。